回复 李志 : 两类主旋律电影:英雄叙事和生活叙事;主旋律电影中的两类人物:英雄和普通人。主旋律电影中的英雄并非一开始就是英雄,而是由普通人变来的;希腊悲剧同样如此。希腊悲剧中的英雄抗争命运直至毁灭,显示的是人的尊严和价值。主旋律电影中的英雄不会抗争,他将自己献祭给大他者,从而成为英雄;显示的不是人的尊严和价值,而是权力的荣光。可以发现,这是将“惨”置换为“悲”的逻辑。普通人没有自我意识地与大他者合作,为其献出生命,这是“惨”;但因为他是为大他者牺牲掉自己的,从而被歌颂为英雄,这是“悲”。当代的“悲”,总是带有教育的意义。因为真正的“悲”在现代世界已经丧失,“命运”的概念只有在古希腊才有。因此,在“祛魅”的现代继续创造一种“悲”,便是出于政权维稳的考虑,是用来奴化民众的。董存瑞炸碉堡,显然是一种“悲”,而且是希腊悲剧意义上的“悲”——知道必死无疑,仍然英勇赴死。但董存瑞之所以炸碉堡不是希腊悲剧英雄为了显示自己生命的价值做出的选择,而是为了集体利益。他是为那些宏大的概念(国家、民族、人民)而牺牲自己的,这里没有任何自我的意识。因为没有自我意识地与大他者进行合作,放弃了反抗,其实是一种“惨”。爆炸之时,董存瑞飞灰烟没,不够“惨”吗?政权要稳定需要这类革命叙事,来教导和激励民众为集体牺牲自己,这是主旋律的一种逻辑。同样,当主旋律电影在表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时,有一种过度美化的通病,这让我们感到不舒服。其逻辑来自于将“惨”置换到一种审美关照,即我们说的“第三条路”。这种审美关照不是源自电影中的人物对待生活和生命的态度,而是由高高在上的目光强行指使的。可以发现,主旋律电影中的普通人没有生命,没有自我意识,成为浸透官方价值观念的躯壳,成为歌颂权力的傀儡。这本身是一种“惨”,但现在却被置换到一种审美关照,自然无法让人信服。主旋律电影的虚假即来源于此。人物是被操控的工具,要么以牺牲的方式来完成英雄壮举,要么以被审美的方式来美化生活。其目的都是向高高在上的权力献媚,唱赞歌,达到奴化人民的目的。英雄叙事:从“惨”到“悲”;生活叙事:从“惨”到“审美关照”。“惨”是中国人生活的底色,恰恰是官方不想在文艺作品中看到的。因此主旋律电影会将其改造,变为“悲”或进行美化。“丧”为何没有出现在主旋律电影中?很显然,这与官方价值观相悖。不过很快,”丧“即将作为主旋律电影的改造对象登场,被收编。至于”丧“会被置换成何种样子,就看主旋律电影的想象力吧,不做低智的想象。”
回复 王璐丹: 这部《91无限观次数观看破解版》首场点映,第一次交答卷,不敢惊动任何人,开场十分钟后才摸黑溜进放映厅,坐在最角落位置上的郭帆身上,我看见了这种在日常生活里难得一见的状态。
回复 王斑 : 。